但是这些没有得到萧径亭真正回应的时候,盈盈美丽的玉脸上没有一点不喜,还是这般温柔地服侍着萧径亭,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也变得更加的大胆放荡。
只要萧径亭有一点点回应,便会变得热情如火地缠了上来,在萧径亭离开小蓬莱的最后一夜中,盈盈便在和萧径亭亲吻中,主动脱下了萧径亭的衣衫,将萧径亭的手引到自己最私密珍贵的下阴之处,最后萧径亭躺在床上的时候,甚至将自己的娇躯脱得光溜溜的挤进萧径亭的怀中,八爪鱼一般缠在萧径亭的身上。
萧径亭不是君子,但是最后萧径亭还是没有要了她的身子,要是换了别的任何一个女子,萧径亭肯定毫不犹豫地便要了她。
“是呀,盈盈的眼神望向我背后的时候,是那么的哀怨和深幽!”
萧径亭海清清楚楚地记得,自己那天白天离开的时候,一行粉泪尚留在盈盈洁白如玉的粉颊上。
“我见过盈盈脸上温柔的眼神,深情的眼神,讨好的眼神,但是就是没有看见她有过幸福甜蜜的眼神啊!”
楼竹廷朝萧径亭望来,轻轻一阵埋怨道:“萧兄啊,要是绛玉哪个不懂事的丫头,能够有盈盈一半的温柔便也足够了!”
萧径亭连忙摇了摇头朝楼竹廷道:“不说这些!不说这些!”
接着萧径廷目中闪过一丝疑色道:“巧巧和盈盈被抓走的时候,就没有得到一点线索吗?是不是和苏临礁有什么关系?”
“四处找了,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!”
楼竹廷轻轻一阵苦笑,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朝萧经亭递来道:“这张信我已经看了无数遍了,没有看出任何一点头绪来,就算是苏临礁所为,那也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,何况他现在已经做上了代理掌门了!”
萧径亭接过那张白纸,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地嗅了一计。
上面并没有女子特有的香气,可以看出这封信至少不是出于女子之手的,见到了萧径亭的动作,搂竹挺目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,朝萧径亭道:“剑月的一些想法和我真是一莫一样啊,我第一次拿到这张白纸的时候,也是放在鼻子下轻轻地闻上一闻,看是不是出于女子的手笔!”
边上地李月青不由狠狠地横了楼竹廷一眼,萧径亭在信上的内容细细地看了好几遍,发现无论是信的内容,还是笔的字迹都接受不到任何特别的信息。
上面仅仅只是说,将盈盈,巧巧以及巧巧的那个侍女给绑架走了。
萧径亭缓缓地收起烦乱的心思,一头扎进饭桌上的菜肴大嚼起来,接着忽然朝楼竹廷问道:“竹廷啊,上次你的那个桃花源那么隐蔽都被人发现了,那现在我们住的这个‘暗箱楼’是不是安全,你能够确定不会被人发现吗?”
“应该是地!”
楼竹廷朝萧径亭讪讪一笑,接着道:“应该不会被人发现,因为我发现这个机关的时候,发现这里面至少已经好几十年没有人来过了。”
晚上等到萧径亭几人用完饭的时候,楼绛玉便一直也没有出来,但是在半夜的时候,萧径亭依稀听到了楼绛玉说话地声音,好像是让李月青给她做些吃地东西。
萧径亭又经历了一个难得没有美人相陪的夜晚,早上起来后好像还是平常起来的那个时候,或者更早一些。
但是李月青已经早早起来了,见到萧径亭过来,李月青有些为难地朝萧径亭道:“小姐她刚刚出去了,我拦不住她!她说在这里面待得闷了!”
萧径亭心里一阵不快,接着便连剑也不练了,走到那个机关打开了暗门,走到外面的这堆建筑群中。
昨天萧径亭是晚上到达的这里,所以对这里地景致并没有看清楚。
现在看清楚这里本身便是一座道教宫,萧径亭走出这道暗门的时候,这个大大的厅堂里面摆满了许多大大的泥金雕塑,大都是真武神君之类,而且雕塑外面的一层金饰还保留得很好,不过看来好像没有什么香火的痕迹。
显然平时是没有人来过的,昨天晚上便依稀听楼竹廷说过,这里已经被渤海剑派封为禁地了。
萧径亭本来是准备出来找楼绛玉的,但是想必那个丫头虽然任性,但是还算聪明,所以不会跑到外面去,外面地景致便已经够她散心的了,不由饶有兴趣地看起这里面的景色来。
萧径亭走出的这间大殿的时候,外面便是一个庭院,庭院外面便是层层叠叠的房社楼宇,而且都依山而建。
顺着山脊层层而上,虽然没有什么人打理,想必被封为禁地也是近几年的时候,里面尚是显得整齐,里面无数的房社还显得美轮美奂,几个大大小小的庭院中也还是郁郁葱葱,只是庭院中间的石缝间长满了青草,不过看来并没有一种颓废的感觉,反而显得另有一番韵味,萧径亭细喜踱过几处殿宇。
穿过一间最大的大殿的时候,萧径亭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开阔,心胸也顿时一阵开朗。
昨天晚上萧径亭显然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上来的,昨天晚上并没有见过这个广场。
萧径亭见过最大的广场是在武神殿,但是论起气势武神殿都比不上这里,这个广场在山腰中间,后面是层层叠叠的大殿房舍,而下面是一眼看不见头的青石台阶,台阶两边依旧是无数美轮美奂的殿舍,所以站在这个广场上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。
“这个建筑群想必便是渤海剑派掌权的牺牲品了吧,说不定这里以前便是整个蓬莱的权力中心那!”
萧径亭缓缓抽出腰中的长剑,想在这个广场上耍上一段。
但是耳中忽然听到一声宝刃迎风的呼啸声,接着便凝起心神,发现声音来自左边的那处森林中。
“不是楼绛玉那丫头被人发现了吧?!”萧径亭心中猛地一紧,接着提起长剑飞快地朝着左边的那处森林跃去。
“哼!”
萧径亭身子好像没有一点重量一般,轻轻掠过森林中的小道,带起一朵朵落叶卷起。
尚没有看见人影儿,萧径亭耳中便听见一声娇叱,那声音就是楼绛玉的。
但是那声娇叱中好像没有什么愤怨,反而是一种争强好胜,或者是舞剑时候自然发出的声音。
“难道是楼丫头自己一个在练剑不成!”
萧径听不由飞快地停下了自己的脚步,运功竖起双耳,发现耳中传来的声音除了楼美人的娇叱外,阵阵呼啸是两只长剑才能发出来的,而且不时传来阵阵的兵刃撞击的声音。
“这个丫头难道和人家约好了吗?那也不可能啊!”
萧径亭心中一动,接着足下轻轻一点,仿佛一道轻烟一般朝前面飞快飘去,没有响起一点声音。
贺楼大美人比试剑法的是一个白衫青年公子,此时地楼美人儽显然应经打得非常吃力了,小嘴不住地喘着香气。
但是仍旧是咬着玉齿不认输。
但是玉足下的步子已经变得轻浮了起来。
那个白衣公子长剑忽然猛地一抖,便朝楼绛玉玉颈刺来。
楼美人儿本来可以运起轻功飞快地躲开那只长剑的,但是美人儿玉足一颤,好像没有一丝力道便直接朝剑尖上刺去,那名白衣公子目中一喜,接着目中一阵关切,飞快地甩开长剑,足下一蹬张开双臂便要抱住摇摇欲坠的楼绛玉。
楼绛玉玉齿一咬,玉足猛地一点,脚下一阵踉跄总算躲开了那名白衣公子长剑地攻击范围,接着长剑往地上一撑,便站直了娇躯。
那名白衣公子见之,收回了摇扶住美人儿香躯地双手,朝楼美人儿关切问道:“绛玉,你不要紧吧!”
楼美人儿美目闪过一丝恼意,朝白衣公子娇声道:“怎么还是打不过你,我师傅明明已经将我的错误都指了出来,我都觉得我得剑法进步了许多了!”
接着美目望向那个白衣公子道:“任大哥,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,这个地方你怎么会知道的?!”
那个白衣公子从怀中掏出一条丝巾,递给楼绛玉,温柔一笑道:“我刚刚来地时候,便提着宝剑要喝我比剑,我哪里有机会说啊!”
“怎么又不打了?!”
萧径亭正在足不粘尘一般朝发声处飞驰而去,接着发现耳中的兵器撞击声音停止了,接着便听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,但是可能是距离太远了,所以没有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,萧径亭足下的脚步不由跑得更加飞快。
萧径亭足下运功一点,整个身躯飞快拔高,便跃上了一个小山冈,眼前顿时一阵豁然开朗。
眼前不再是密密麻麻的森林,而是一个平坦的草地,上面虽然说不定上是鸟语花香,但是却也是怦怦直跳。
“真是一个好地方啊!”
萧径亭心胸一阵舒爽,目光一扫,忽然心中猛地一震。
映入眼帘的由意料中的楼美人外,还有一个便是萧径亭非常熟悉地那个白衣淫贼。
此时白衣淫贼正是眼神关切,神色温柔地站在楼美人儿面前,一身白衣胜雪,面目俊美无匹。
双手握这一只长剑背在腰后,看来尤其玉树临风。
而楼绛玉此时也是穿着一件白色劲装,绛她修长婀娜的娇躯衬托得玉里迷人,而且此时美丽的脸蛋上透着醉人的红晕。
两人站在一起便仿佛一对璧人一般。
“竟然是他,白衣淫贼!妈的楼竹廷!他不是说这个地方不会被人发现的吗?!”
萧径亭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,虽然平时好像对楼美人儿不在乎,但是见到这个场景还真是有点不舒服,以前萧径亭也有过同样的经历,而对手也是这个白衣淫贼!
但是接着心中也稍稍一阵宽慰,至少来的人不是苏临礁的。
而此时眼前最大地敌人还不是秀情这方。
萧径亭轻轻的闭上眼睛,静下了复杂的心神,接着运功于双耳,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,转进了萧径亭耳朵中。
“绛玉啊,你怎么一见我就和我忙着比剑啊!”
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异色,接着笑着朝楼美人儿问道:“我知道剑月兄的剑法也厉害得很啊,他应该陪绛玉打个痛快啊!”
“哼!”
楼美人儿小嘴轻轻一瞥,道:“我从来没有和他打过,他的剑法没有什么了不起的,只是会耍一些诡计。和他比剑一点意思也没有,那里有和任大哥比剑有用!”
接着美目望向白衣淫贼道:“不说他了,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,萧剑月他说这个地方隐蔽得很,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啊!”
“剑月是这么说的吗?!”
白衣淫贼目中闪过一丝笑意。
接着朝楼美人儿说道:“绛玉啊,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一个地盘啊!”
接着目光望向楼美人雪白地玉颈上,见到上面竟然挂着两条饰物,目中神色微微一变,笑着问道:“我送给你的那条链子你还带着呀,还喜欢吗?”
接着目光一凝望向了楼美人脖子上的另外一条链子。
温柔一笑道:“嗯!另外一条链子也和你配得很,肯定也是非常稀罕的物事!是剑月给你选的吧!不过就算什么饰物戴在绛玉的身子上,都是迷人得很啊!”
“那是我师傅送我的?”
楼美人柳眉一皱说道,接着美目一抬望向白衣淫贼道:“任大哥,你送我的这条链子,真是我爹爹生前让你交给我的吗?上次你来不及交给我,让剑絮送给我,她也没有将话说清楚!”
萧径亭闻之猛地一愕。
心中暗道:“这个白衣淫贼什么时候在楼临溪生前的时候说过话了,嗯!不对!还真是说过,楼临溪本身就是死在白衣淫贼手下地!”
萧径亭接着记起楼临溪在临死时候交给自己的那串链子,他还从来没有认真看过那条链子。
也没有送给楼绛玉,因为楼临溪生前说过,这个一旦交给楼绛玉后,她便会知道自己的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萧径亭了。
果然,楼美人儿的小手轻轻的抚上玉颈上的那条链子,美眸闪过一丝泪花和迷惘,柔声说道:“我爹爹在离开蓬莱的时候,就说过给我一件最好看的宝贝饰物,也会给我找个……”说道这里,楼美人儿顿时晃过神来,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白了。
因为白衣淫贼听后,目中闪过一丝狂喜。
萧径亭便也知道楼美人后面说地是什么了,楼临溪后面说的肯定是给她找一个夫君了。
白衣淫贼本来是想要找过一个绝佳的法子来点出这个意思,让楼绛玉明白这串链子便是一条顶情物,而且是楼临溪决定下的。
让一贯最听乃父话的楼绛玉明白,他父亲已经将她许配给了白衣淫贼了。
不过可能是白衣淫贼的手段太高明了,让楼美人儿自己去体会出这个意思,而且这个消息看来又没有一丝破绽。
而且白衣淫贼已经在渤海剑派经营了许多日子了,而且他肯定也早已经将渤海剑派的剑术练得有形有神了,自然容不得楼绛玉不信了。
不过楼美人儿好像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这件事情的真假,倒好像是头一次想到,自己父亲说要给自己找个夫君这件事情和那串链子有着某种联系,美目中顿时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。
接着飞快逝过朝白衣淫贼绽开一道如花的笑脸。
白衣淫贼双目先是温柔地注视着楼绛玉,他非常的聪明。
并没有接着这个话题延伸下去,不然就显得有点猴急了。
只是轻轻的一叹,道:“宗主生前的时候,我有幸结识了他老人家,和他结下了不小的交情,他老人家也教了我几套渤海剑派的剑法,让我受用一世。虽然他老人家后面的十几年中,几乎已经不理会渤海剑派的事情了。但是在生前的时候,对剑派中的危机还是清清楚楚的,但是他已经无力挽回了。而你哥哥心思不在渤海剑派上。他说过,绛玉你虽然是个女子,但是只要有人能够辅佐,便至少能够保证渤海剑派一代的繁荣。然后还有足够的时间培养小姐的,小姐的后代,这样一来渤海剑派就能完整地延续下去,世世代代都在楼家的掌握中。”
楼绛玉最怕的可能是她的师傅,但是她最疼的肯定是她的父亲楼临溪,楼临溪地话她也是最愿意听的。
听到白衣淫贼说起乃父,楼美人儿美丽的脸蛋上满是凄色。
粉泪也顺着洁白如玉的粉颊滑落,看来一幅楚楚可怜地动人模样,惹得白衣淫贼目中闪过无比地怜爱。
“我本来的理想就是带着一剑,一笔,游历天下。管尽人间不平事,画尽人间千万般美态。但是深受了楼伯父他老人家的大恩,也深受了他的一些委托!”
说道这个委托的时候,白衣淫贼深深地望了楼美人一眼,接着又笑着说道:“所以我就来了渤海剑派,也认识了绛玉。也许这就事缘分吧?我原本是想一旦渤海剑派事情了结之后,便接着过着我原来地潇洒生活,但是后来我就改变主意了!”
接着目光又移上了美人儿的玉脸,深深地对着楼绛玉迷人的双眸,轻轻一叹,无比深情道:“而且,我也走不了了!”
萧径亭注意到,当白衣淫贼说谎的时候,面上的表情真是和自己有一拼啊。
看来既显得深刻,又无比的感人。
但是白衣淫贼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那目光闪过动人璀璨的光芒,看来有些刻骨铭心。
萧径亭心中顿时知道,白衣淫贼真地爱上这个美丽绝伦的楼绛玉。
“这个楼丫头真是那么迷人吗?为什么连白衣淫贼这等人物,也被她给迷住了!”
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,但是目中闪过的一道光芒却是显得无比的冰冷,甚至有些凌厉和绝情!
楼绛玉美目轻轻一转,接着朝白衣淫贼温柔而又凄然的一笑道:“任大哥现在倒是可以去游历江湖了,那种日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有多么向往,不过渤海剑派是我楼家祖上的产业,要是在绛玉的手上落入了别人的手中,我可……”
“呵呵!我这辈子倒是和游历天下无缘了!”
白衣淫贼先是自嘲一笑,接着目光火热而又坚定地望向楼绛玉,接着面色一正,道:“绛玉,其实以前的日子中,我便已经告诉过你,让你小心苏临礁在你回航的船上做手脚!不过你……。”
见到楼绛玉面上闪过的一丝愧疚,白衣淫贼温柔一笑道:“不过天可怜见,让你终于平安归来了。至于苏临礁做上了渤海剑派的代理掌门,那没有什么要紧的。这几日我一直马不停蹄地在江湖上游说于各个武林门派,而且已经派人将在金陵收春季纳银的两个叔伯给保护了起来,不日便护着他们到蓬莱!相信很快便可以将苏临礁赶下来!”
接着白衣淫贼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,道:“我会来后,便听说了你在海上失事的消息!那种感觉……,不过好在马上又有手下人通知我,你已经回到了蓬莱,所以马上就连夜赶到这里来了!”
正在楼美人玉脸宽松的时候,白衣淫贼忽然面色一正道:“不过渤海剑派可能还有一个麻烦,绛玉还记得那个公孙昭凌吗?在这几年间,他一直在苦苦追求你,现在误认为你已经被苏瑞施害死了,必定拼命报复苏临礁,至于会用什么手段我不清楚,但是恐怕会祸及到整个渤海剑派。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!”
“不要紧!”
楼绛玉俏脸一寒,俏声道:“只要能够将苏临礁赶下台,就是再大的损失我也能够接受!”
接着美目变得温和起来,望向白衣淫贼道:“不过这几天我就不能现身啊,外面的事情就要麻烦任大哥了,要是有什么事情,就麻烦任大哥亲自跑来这里告诉我。因为,我现在能够信任的,就只有你了!”
白衣淫贼面上一喜。
笑道:“我理会得!”
接着目中一热。
真挚道:“绛玉,你放心,我就是拼了性命,就算惹来天大的麻烦,也会将苏临礁给拉下来,让你做上渤海剑派的掌门。日后渤海剑派就算是有天大的祸事,我也会替你档下来。但是我什么也不要,什么也不求……”
“任大哥,我理会得!”楼绛玉俏脸一红,接着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。道:“你对我的好,我会记在心里的!”
白衣淫贼的俊脸上顿时变得依依不舍起来,静静望着楼绛玉绝美的娇靥,良久后方才轻声说道:“那我便要走了。对了,你见到我的事情,最好不要和剑月兄说起!你这几天最好也不要四处乱走,小心被苏临礁的人发现了!”
“我不会和他说的!”
楼绛玉连忙怦怦直跳,接着目送着白衣淫贼缓缓离去,最后白衣淫贼的身影变得飞快起来。
如同一阵轻烟闪过,飞快地消失在树林中。
“白衣淫贼说到公孙昭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?公孙昭凌可是江南西节度使的孙公子啊,公孙昭凌要是想报复苏瑞施的话,那肯定会用上官府地力量!但是江南西道可管不到渤海剑派头上来啊!不过很明显一个信息就是,白衣淫贼和秀情他们肯定利用了公孙昭凌了。但是要是想利用官府的力量来掌握渤海剑派,那他们自己手中的官府力量是要大上许多,为何要利用公孙昭凌。是要趁机将江南西道节度使趁机拉下水,托进大皇子的阵营中。还是害怕自己动用官府的力量会引起当今皇帝地注意,所以才找了公孙湛当刀使!”
见到楼丫头走回去了,萧径亭便没有跟着回去,反而朝相反方向的树林深处走去,边走边思考着问题,心中不住地想着白衣淫贼说过的每一句话,对于白衣淫贼的心思自然是清清楚楚的,就是将不太聪明地楼绛玉推上掌门之位,接着又将美人儿勾引到手,娶回自己的怀中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
“对了,连邪尘还是公孙湛的女婿那。是不是秀情他们以为楼绛玉已经死在海上了,就打算毁了渤海剑派,然后所有的海运交给福建连家,所以才会结交公孙昭凌,一来拿他当枪使,二来将其祖父公孙湛拉进大皇子的阵营中,再就是借机打上福建连家的主意!”
萧径亭脑中忽然猛地一亮,接着另外一个问题又浮上来:“白衣淫贼和秀情凭什么能够控制住福建连家!”
“咦?!怎么那么香啊?”萧径亭正在想着问题的时候,忽然一股醉人的幽香钻进了鼻中,让他地心神微微一晃。
“喂!在想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,连人家站在边上那么久也没有发现,人家都快要生气了!”
萧径亭闻到那股香味的时候,便已经知道是谁来了。
嘴上还没有叫出那玉人儿的名字,一阵香风顿时吹拂过面颊,萧径亭顿时觉得眼前一亮,美人儿仿佛黄鹂出谷,又好像玉箫婉转的迷人嗓音顿时传进了萧径亭耳中,让萧径亭顿时觉得心旷神怡。
来人正是美绝人寰的梦君奴,也就是姿色能够超过楼绛玉的唯一姑娘美人儿。
只见她曼妙迷人的娇躯缓缓地从树上飘来,衣襟随风飘飘,配上美人儿绝世的美丽,便仿佛仙女下凡一般。
尽管萧径亭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到美人儿的脸蛋了,但是心神还是一阵迷惘。但是接着眉头忽然厉害一松,脸上闪过一丝凶意。
梦君奴本来是俏笑吟吟地望着萧径亭,甚至可以说是含情脉脉了。
见到萧径亭的脸色,美人儿顿时小脸一嗔,微微撅起小嘴道:“坏蛋,你那么凶做什么,脸上臭臭的。难道要打人家吗?”
萧径亭见到梦君奴自从来了蓬莱后便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,没有了以前哀伤幽怨的表情了,变得有些娇憨,又有些刁钻了。
她本来便有的智慧好像在萧径亭面前也能够释放出来了。
萧径亭虽然满怀的心事,但是现在还是将所以的事情都放在一边,专心职志地享受起和美人儿的相处来。
萧径亭目光不由朝美人儿丰隆翘起的美臀儿望上一眼,见到美人儿的美目中顿时变得娇嗔起来。
不由笑道:“我是想揍一个人,不过不是我的心肝宝贝儿,而是楼竹廷那个混蛋!”
见到玉人小脸闪过惊讶,便问道:“宝贝儿知道我为什么要揍那个混蛋吗?”
“不许叫人家宝贝儿,你可记得要和我交战哩,要等到我输了以后才可以这般叫人家!”
梦君奴虽然小嘴上这么说道,但是美目却是轻轻一转,小嘴骄傲地翘起朝萧径亭得意道:“楼竹廷说过这个地方是谁也不知道的,结果在你回来的第二天,便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,而且还是别人的地盘!你说我猜对了吗?”
奴儿每次也会骄傲地翘起小嘴,但是看来多么地讨人爱呀。
一点也不像楼丫头,那么让人不舒服。
萧径亭心中想到,接着朝玉人美丽迷人的香喷喷娇躯张开双臂,说道。
“对了!所以奖你一个!”萧径亭足下一点,飞快地朝美人儿抱去。
梦君奴也不见玉足有什么动作,整个美妙的娇躯便忽然飘了起来,躲开了萧径亭的怀抱。
萧径亭再努力几次,发现怎么也抱不到梦君奴了。
这不是说他轻功比不上梦君奴,虽然能够追上梦君奴,但是每次双臂抱下的一瞬间,美人儿便会飞快地逃离。
见到玉人儿稍稍有些得意神情,萧径亭笑道:“奴儿的功夫见涨哩,以前可没有那么厉害?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,使得你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,功夫便大大增长了呢?”
梦君奴美目闪过一丝调皮,微微侧着美丽的小脑袋朝萧径亭问道:“你猜,要是能够猜中的话,人家说不定……”接着朝萧径亭投来挑逗的一眼,那眼神显得又是暧昧,又是可爱。
萧径亭心中一笑,接着作出一幅冥思苦想的模样。
梦君奴见之也跟着急起来,美目急切地望着萧径亭,小嘴轻轻动着,好像忍不住要说出来一般。
萧径亭哈哈一笑道:“看在奴儿那么想着让我亲热的份上,我也想得快些了!”
接着目光对上梦君奴的美目,笑道:“是因为那个夕公子对吗?”
“啊!你怎么可能知道的!”
梦君奴小嘴轻轻一张,美目闪过一丝讶色,其中没有一丝愧疚的神色,而是变得有些懊恼和不服,朝着萧径亭狠狠瞪来一眼道:“是不是你已经见到他了,你和他说话了没有?要是说了一句人家就不理你了!”